“谢谢,经理。啊,医药箱我来拿就可以了。你关上门就可以走了。”
斯文图大公王储笑呵呵的声音传来,随后就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怎么居然是他?
“你还好吗,大校?”金发的王储拎着医药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军官时,不禁露出愉悦的笑来。尤其是这个清俊漂亮的军官还露出那样一副惊愕又恼怒的表情,就像一只被打搅了的猫,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要惊慌,大校,我刚才看你实在是病得不清,很不放心,就向酒店经理要了点止痛和消炎的药,应该能缓解一下你的痛苦。”
王储彬彬有礼地说着,在床边坐了下来。
梅少陵紧紧抓着被子,咬牙道:“谢谢您的关心,殿下。您可以把药箱放下,我能给自己上药。”
“这怎么行?”王储表现出一副重任在肩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我,大校你的伤一定不会加重吧。如果不让我给你上药,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不……不用上药。”梅少陵咬牙切齿,“吃点消炎药就可以了。”
“怎么也要检查一下呀。”王储厚颜无耻地赖着不走,“这里有家用体检仪,量个血压什么的也很有必要。”
“不用了……”
“大校如果坚持不让我来,那我也可以把你的属下叫来。他们那么关心你,一定强行压着你体检的吧?”王储咧嘴笑起来,“还有呀,你不热吗?我看你一头是汗,怎么还裹着被子?你这样容易热伤风的。来,我帮你……”
“住手!”梅少陵猛地向后缩去,“别……不用过来。我……我是在发汗。汗出来就好了。”
“这样呀。”切泽瑞不置可否地坐了回去,“那么,让我给你体检一下吧。我保证,体检完了我就走,让你好好休息。”
梅少陵咬着下唇,斟酌了片刻,终于把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递了过去。
切泽瑞握住了美人白`皙的手,心中一阵荡漾。手掌虽然修长柔韧,但是并不娇嫩,指腹和掌心都布满了薄茧和细碎的伤口,显得有点粗糙。这毕竟是一只军人的手。但是除此之外,手背和手腕的肌肤都出乎意料的细腻柔滑,温润如脂,仿佛带着一股吸力,让人握着就放不开。
王储突然对这具劲瘦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不知道衣服下的肌肤是否也如手腕上的肌肤一样柔滑美好。
手掌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肌肤,带出一连串的电流般的快感。梅少陵的腰阵阵酥软,体内的甬道包裹着珠串蠕动,酥麻的感觉让本来想抽回来的手也失去了力气。
“你……快点……”
切泽瑞猛然惊醒,看向梅少陵。年轻的军官缩在被子里,脸颊潮红,双眼含春,却又倔强地忍耐着。自打刚才确实摸到了军官夹在臀间的异物后,王储当然知道青年这副表情,的确就是正在被情欲煎熬的样子。
明明那么禁欲又严谨的人,却如此充满情色的诱惑。
而这样一个尤物,竟然是端木诚那个伪君子的伴侣。
梅少陵敏锐地感觉到了王储严重的意乱情迷,以及让他不解的憎恶。他皱起眉,用力抽回手。可金发的王储却灵敏地反应过来,将他手腕死死扣住,猛地欺身而上,将他双手都抓住按在枕边,自己跨跪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身体被包裹在被子里无法动弹,男人又占据着优势压制着自己,梅少陵转瞬就处于下风,极度不安起来。
“下去,殿下!”梅少陵面色阴沉地喝道,“你已经是在骚扰我了。现在请你立刻离开我的房间!”
英俊的王子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身子渐渐放低,两张脸越靠越近。王子翡翠色的眼里,映出大校愠怒又羞恼的模样。
“长官,”王储轻笑着,附耳道,“让我猜猜,你含在小穴里的是什么?”
梅少陵的面孔瞬间红得可以滴血,眼里迸射出屈辱和鄙夷的目光。他再也无需容忍这个被娇惯坏了的王子,阴沉地低声喝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命令你立刻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切泽瑞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端木也不怎么样,这么迷人的伴侣都没有办法满足。你一定很空虚寂寞吧,大校。”
“我们夫夫如何相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梅少陵奋力地挣扎起来。愤怒暂时压倒了身体里的情欲,但是切泽瑞虽然不是正规军人,却是一名运动健将,体魄相当强健。当高大精悍的成年男子压在身上时,体形相对瘦弱,被欲望折磨得筋疲力尽,又被裹在被子里的梅少陵的任何反抗都显得无力。
而军官徒劳却不肯罢休的抗拒却将切泽瑞的欲火越烧越旺。男子通红的脸颊,羞愤的表情,还有那双盈着水光的眼睛都充满了诱惑。如果不是梅少陵挣扎得厉害,切泽瑞已经忍不住俯身去亲吻他了。
等等,自己在干嘛?
切泽瑞脑子终于清醒了点。
自己堂堂一个大公国的王储,竟然想对一个有夫之夫用强的?对方还是帝国军人!这要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而且他居然要强迫才能得到别人,这会让他的那些情人和情敌们恐怕笑死他的吧。
这么一走神,梅少陵抓住了机会,奋力一搏,一脚将王储从床上踢了下去。
他掌握住了力道,切泽瑞虽然摔了个四脚朝天,但是不疼。倒是梅少陵自己,因为踢腿的动作牵引到了体内的异物,珠子狠狠地顶了宫口一下,剧烈的快感之中夹杂着疼痛。他不禁痛苦地哼了一声,抱紧被子蜷起了身子,汗如雨下。
王储从地上跳起来,还想再去欺负一下这个军官,却因他的举动而打住了。
“你……真的没事吧?”
“滚!”梅少陵声音沙哑地吼道,“你现在从这里出去,我会当刚才的事没发生。否则,一切事情我都会以报告的形势交上去。”
切泽瑞扫兴地挠了挠头。虽然他只是打算好好地作弄对方一番,但是被坚定地认为是色情狂加变态的感觉很不好。而现在看来,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
“好吧,我走。”王储耸了耸肩,还不忘油嘴滑舌地调侃,“不过你如果有什么需要——任何需要,都可以来找我。我可不像端木哟,美人儿,我会满足你的一切需求的。”
梅少陵冷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等到王储离开了房间。梅少陵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然后他跪在浴缸的花洒下,这才终于一颗一颗地把折磨他已久的珠串扯了出来。原本应该有的巨大快感反而成了负担,连中途被刺激得射精都让梅少陵没有享受到什么。直到这串被津液包裹的珠子掉落在浴缸里,梅少陵才彻底松了口气。他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