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对方并不是一个耳朵进另一个耳朵处的人,每次结束后她出的题,少年几乎都能答出。
解露很满意。
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少年突然扯了下她的衣袖,解露不解地看向她。
少年也不说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模样有些别扭。
解露笑了,她道:“很好看,很期待你的脸恢复的那一天。”
少年放了手,那双本来狠厉的眼居然变得柔和了些,他握着拳,目送解露离开。
可能是想到少年今日表现很好,解露走到门前忽然转过身,对她笑道:“今天很棒,要一直这样下去!”
少年愣了下,耳根微微一红,别过了头。
“好了,明天见!”解露走了,她说这话时怎么也没想到,这是她整个学期里最后一次见这个少年。
何女士在第二天就出了车祸,死掉了。
解露从旁人嘴里才知道,那个女人心理有病,要么就是多重人格,总是阴晴不定的,有时看着却又无比正常。
她儿子的脸就是被她亲手弄成那样的,幸好及时送到医院,但也保不齐会有毁容的可能。
那女人出了事之后,解露曾想过去见一见那个少年,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邻居说那孩子被亲戚接走了,应该不会再回来。
对解露而言,纵然唏嘘,也是一个仅仅相处两天的陌生人,她甚至都未见过那少年的真正面貌,五年,足够淡忘了。
17岁的樊信瑞还不叫樊信瑞,他随母姓何,名字叫何费辉,一个恶毒女人起的恶毒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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