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步辇一前一后,沿着道坛边上的石台阶上升。
当真是蹬道盘虚空。
从一丈到十丈,从十丈到二十丈…………
到离开地五十丈的时候,我看看没有栏杆的梯子下面,下面的人变成了蚂蚁,下面的街道变成豆腐块,有点离开人间的味道了。
我哈欠一声,伸腰伸腿,马上想起归真法师,不得不收敛,却见归真道长也连连哈欠,伸胳膊伸腿。
我放心地将自己的身体仰放在辇上,揉揉眼睛,准备睡觉。
归真也不责备我,回头悄悄说:“呆会贫道要与天尊对话,你要做个见证。”
“我见得着天尊吗?”我惶恐得要死。
“放屁,上头说你看见你就看见了,上头说你听见你就听见了,你不仅要将思想交给上头,而且要将五官,口味,喜好交给上头,上头说屎是香的你就说香的,知道吗?”
“哎呀,国师呀,您是属狗的吗?”
我一问,几个抬辇的道士都笑了,他们都穿的是护法的道袍,看来是归真国师的心腹呢。
“放屁,你才是我的一头狗,你再这么问下去,你他妈的还我那3000两白银。”
我马上闭嘴。
好像那3000两白银是封口费一般。
小半天时间,到了道坛顶端,方圆百来步的一块平台。
风鼓鼓吹,我冻得瑟瑟发抖,真是不胜寒。
抬头看南面,一座高山,堆满大雪,臃肿地浮在云端。
“那是我们的圣山终南山。”归真拧着我的耳朵,要我对终南山做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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