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只听一声惨叫,应好跳起身来,手按胸口僵立在当地,满面痛苦之色。那女子斜卧在床,两眼大睁,惊奇地看着他,不知出了何事。应好只觉心口痛如刀绞,忍了好半晌,疼痛方才缓去,心中兀自咚咚急跳,回想那如刀割般的巨痛,大是莫名其妙。女子见他缓和,便下床来,伸手去拉他手臂,柔声道:“公子,你怎么了?”应好急忙一挣,退出两步,猛然清醒过来,指那女子怒道:“妖怪,你方才使什么妖法诱我?”女子一愣,双颊晕红,掩口笑道:“我哪里有诱你?真是冤死我了,我乃弱质之身,又岂能左右得了公子。若说诱,倒是公子诱我呢。”应好怒道:“妖怪,还敢诬我。以为小爷不能除了你吗?”伸手将刀抽出了半截,红光迸现。那女子脸现惊惶之色,退后几步去,轻声道:“公子勿怒,我确是没使法术诱你。我本是好意,因你中毒在身,我想以这身子给你祛毒。”说着脸上又是一红。应好怒道:“胡言乱语,岂有以此事解毒的?”只觉腹中热力愈浓,全身如欲爆裂一般,脑中昏沉沉,双眼如坠了铅锤,直想一头栽倒就此睡去,强睁开眼,道:“妖怪,你们下的什么毒?快把解药拿来!”女子摇头道:“此毒无药可解,这乃是迷狐之药,叶大哥要求楚姑娘助她,怕她不允,就在文书上她画像处施了狐药,又着意弄污了画,想来她爱美,必要去拂画像的,一拂就中了药。哪知你将文书抢去,未迷到她,却迷了你。”应好一惊,道:“迷狐之药?你们,你们怎知她是狐?”女子欣然浅笑,道:“唉,我自然是知道的,我还知楚姑娘闺名叫做莫邪,公子大名叫做应好,但我可未告诉别人,连叶大哥都不知道。”应好脑中一片惶然,愣愣打量那女子,不知她究竟是何来头。女子道:“狐性好淫,那药中辅有以淫制淫的药性,狐中了不过迷糊一时,于体无碍。可人中了就如服了春药,非得阴阳交合解了药性,不然,药力上来,随血游走全身,要将你脏腑全身俱都烧成焦炭。”应好哼了一声,道:“妖言惑众,我岂会信你!”却觉胸中愈发烧得厉害,心跳有如擂鼓一般,血热如火,在周身流动之感清晰可觉,浑身无处不灼热难耐。女子轻声道:“公子莫小看了我。我也非水性杨花之人,只是与公子有缘,为救公子性命,愿以此身相奉。公子方才所饮酒水中浸得有催眠之药,叶大哥本要我以此酒灌醉公子,将你制住。可我见你身中狐毒,若你醉去恐在梦里就药性焚身而死了。我便只与你饮了三杯,既为安抚公子心神,亦稍减我心中羞怯,再成了好事,将公子身上催情之毒解去。公子,再迟你恐有性命之忧,难道你不爱自己性命吗?还是嫌小女子太过丑陋,不堪侍奉枕席?”应好咬牙道:“我已有妻,你是美是丑,与我何干!”女子怅然若失,垂首道:“楚姑娘不在这里,救不得你。公子便一时把我当作她,又有何妨?这脸庞,这身子,连这身上流的血,我皆与她一般。只要我不说话,又与她哪里不同了?”说着将衣带解开,罗裙滑落在臂弯,露出半副雪白酥胸,双目凄迷,看着应好。应好怒道:“住口,你哪里比得上她,不知羞耻,快把衣服穿起!”女子被他斥骂,又羞又怒,紧咬双唇,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愤然道:“好,公子既这般轻贱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公子自己保重罢。”说着将罗裙穿起,转身出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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