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9-23 21:34:48
曲琵琶叹气道:“越姑娘,你到底要如何?”越小桐道:“不瞒姐姐说,这流莺氏我是待定了的。姐姐说的不错,当前流莺乃是小氏,容不下我,非止容不下我,亦且配我不上,但有我在,日后必然不同。”此言一出,四下哗然,流莺们皆有愤怒之意,金州张玉涵斥道:“我们配不上你,你还赖着做什么?你放着大小姐不做,非要做流莺,我瞧你是犯贱,你还配不上我们呢。”越小桐冷笑道:“张姐姐好大的脾气,小妹不过说了句话,你就这般气愤。无一知一剑杀伤我四人,却不知姐姐怎么想?可要去无涯氏给四位姐妹讨回公道吗?”张玉涵恨道:“讨什么公道,还不是你惹的祸,若非你定要出头说话,又怎会生出这事来。”越小桐道:“姐姐的意思,杀人的无一知无错,错反在我身上了?那姐姐是要向我索命?不知你敢不敢去十香镇见我爹,申诉此意呢?”张玉涵脸有怒气,却噤口不语。曲琵琶道:“越姑娘,咱们流莺的命贱,死了就死了,谁也怪不得,要怪只怪自己投错了胎,没生在富贵权势人家。此事不怪你,也不怪无一知,就此算了罢。”
越小桐道:“算了?姐妹们可都是这般想吗?”左右打量,见流莺俱都躲得远远的,默然不语。越小桐冷冷一笑,道:“方才无一知掷剑之时,便全没在乎会否伤人。只因周围皆是你们这般一文不值的流莺,杀了也是白杀。若换了扶摇齐物伏鸾有狐各氏中的子弟在此,他敢这般肆无忌惮地掷剑吗?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何况是人,二位姐妹之死,你们就无所感?今日她们被滥杀,明日凶者兴许就会拿你们的性命玩乐,难道你们就甘心等死?”张玉涵道:“谁会甘心,可是流莺无财无势,又不会厮打,向来都是服软度日,怎么能与那些强人相抗?”曲琵琶道:“越姑娘,依你之见该如何?”越小桐道:“咱们今日之会所为何来?推举长老,为姐妹们寻富裕之法,可对?依小妹浅见,专为姐妹们寻几个钱,不如去寻兴盛氏族之法,氏族兴则姐妹们日子自然好过,外人也不敢欺侮咱们。因此,今日虽有惨事,却不可散会,速速选出长老才好。不然,今日会上有无一知,未必改日再会就不会有无二知,无三知。我方才已说了,我要留在流莺,就是有法可助流莺兴盛。”张玉涵冷笑道:“原来你是想做长老?太也痴心妄想了吧。”越小桐笑道:“张姐姐不必疑心,这长老之位我是不会坐的。”曲琵琶道:“越姑娘,你若真能兴盛我氏,奉你做长老也无不可。不知你有何法,且先说来听听。”张玉涵道:“她能有何法,咱们几代长老都想不出个法子,她一小丫头能有什么办法了?不过是空口大言而已。”越小桐笑道:“姐姐整日里自认贫贱,应知人是分三六九等。贫富不同,眼界自然也不同,姐姐虽比我空长些年岁,见识里却只是些金银绫罗,鸡鸭鱼肉而已,于大事上所知能有几何?方才听鲁程二位姐姐讲话,思虑者不过自身,再大也只在流莺氏内,要大出流莺去便非你们思虑所能及。但要流莺兴盛,眼界只在流莺之内便无可能。小妹图谋兴盛流莺之法,要点有二,一外一内,外者,勾连当世权势之家,为其所用,亦可借其之力图谋发展;内者,培育人才,积累底蕴,所谓厚积而薄发,如龙蛰伏,以待飞天之时。二者中内者只能缓图,外者却可借权势之力速达。姐姐们应该知晓,我爹掌管西方四州。”说到此处话声压得极低。曲琵琶点头不语,若有所思。越小桐笑道:“要论勾连权势,流莺以色艺诱人,本比别的氏族方便得多。只是流莺地位低下,少了个与权势之家相连的进身阶,有我在,自然就不一样了。张姐姐,这就是眼界之别,你没经历过这权势,就想不到这些罢。”张玉涵脸一红,道:“有权有势了不起吗?咱当前是卖色卖艺,听了你的还不是一样的出卖色艺,也没见有什么好了。”越小桐哼了一声,不再理她,道:“曲姐姐,你以为呢?”曲琵琶神色淡然,道:“妹妹,外事之法如此,内务你又欲如何做?”越小桐听她改了称呼,心知事已成了,道:“内务之法我也早已想明,只是具体事务既繁又细,不坐下细推敲个两三日难搞明白了,此处人多眼杂,说话也不便。且待稍后,咱们私下细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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