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乡侯见机更上一步,道:“兄还是拿我当了外人,但有些事兄纵然瞒着,又能瞒得过多少人?瞒得了多久?凰姑之伤我早已知晓,只等时机来到,好为凰姑疗伤,尽我一分心意。据我所知,凰姑之伤,始自破卵之时被鬼虎抓伤,那是第一伤。第二伤伤在凌霄城东华会上,兄与凰姑携手欲破通天塔,自塔中狐妖身上吸取真元以补卵中所失,却被三清回援击退,听说凤兄你伤于三清之手,凰姑更被塔上镇妖符文所伤,这伤上加伤,便已伤得极重了。”凤栖梧终于哼了一声,道:“不错,你当然知道的。纵然世上只一人知道,那人也定是你。”这话说出,他便是认了。东乡侯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己话已得计,惊得是凤栖梧之言乃是在提点自己,那一伤二伤之时自己俱在场,凤栖梧是知道的,也许更知道那二伤之计还是自己出的。
东乡侯只觉喉头有些发干,说他不怕凤栖梧那是假的,纵然凤栖梧此时伤重,但虎落平岗雄风在,数十年余威尚存,压得自己着实心慌。向后退了两步,防着凤栖梧暴起伤人,口中干笑一声,又道:“是,小弟自知情时起,便一直为兄鸣不平了。本想着兄与凰姑能退回南方静养,花个数十年之功将元气恢复也就好了,可道宗紧随而来,兄长三面迎敌,哪得疗伤余暇。兄与凰姑所受又皆是内伤,伤在真元,越是拖延不治伤便愈重。这几年下来,两位都只有越伤越重的份,哪里能得治愈。兄还好些,凰姑这数年间不过现身了数回,每回皆是以炎术一息见功,随即遁去不见。依弟愚见,凰姑真元本就有损,每回施法耗损真元更是损上加损,因此只在要紧关头出手,平时便隐居忍伤。可今夜一战,凰姑火烧万军,如此威力岂是轻易能施展出的?必得拼了性命,将精华尽出,才能有那功效。可那般消耗,凰姑哪里能受得起,必自伤其深,如此便是第三伤了。有此三伤,凰姑现今如何,也就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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