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相当生气了,终于狗急跳墙了是吧,再也使不出办法了,再警告自己,以后再不用理他,撕破脸也无所谓。心里盘算着,还能坚持多久,玲姐怎么还没来?她要不来又怎办。真是悲摧。
再坚持一会,能撑多久是多久呗,既然己经这样了。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桌面上,试图缓解烦躁,他却贴身过来,脸贴着脸低声说,“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不要生气。”他喃喃的重复着不要生气,手却在我全身游走着。被压在台球桌上,难道叫救命,这厅里本来只有我和他两个好不好,还有吧台后面若有若无那游魂似的小黄,八成调好酒就出去了。我虽有反抗,只是都轻易被化解,他本身具有极强势的调情手段。
他没有强迫似的紧紧压住我,只温和的半吻半亲,手也在动作。我起了十分明显的生理反应,要是老婆在,她一定幸灾乐祸的边抚摸边笑,你看你又把小内内弄湿了,你说你一天要换几条啊,天生淫荡啊!
他那动物性的侵略的吻,吻得我头昏脑涨就快不能思想,我感到他的手都伸进衣服里去,渐渐往下,触及毛发。……
我一下子反抗意识强烈起来,我那个非常强壮的大脑开始自问自答。
你愿意和他发生关系?不愿意。
为什么?他脏。
他脏怎么办?去医院清洗身体。
怎么清洗?医用器械撑开大腿,器具+皮管伸进去……
还有可怕的戴眼镜医生在看,对不对?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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