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去哪里了？”我任凭他牵住自己的手，在夜幕里前行。

库伊斯的脸庞在路边路灯的照耀下忽明忽暗，没有放慢速度，“他去调查一些事情。”

我约莫猜中了几分，“关于……沃尔图里？”

他浅笑出声，“你很聪明。”他飞快的穿过亮着路灯的城镇，直达黝黑散发着神秘力量的森林。

“库伊斯？”

“嗯？”带着轻微的鼻音，他目不斜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不以为然的停住脚步，嘴角的笑容带着三分稚气，三分邪魅，以及四分神秘。“你不是要来捕猎吗？”

理所当然的话语，“你为什么知道……我……”

他把一只手放在裤兜里，另一只手看似轻松的牵着我的手，实则攥的紧紧的，眯起双眼，理直气壮，“看到的。”末了还添上一句，“那天，你和亚瑟一起去的时候，我跟着去了，看到了你们以及那个已经死去的可怜的孩子。”

他虽然这样说，但是脸上没有同情的意思，只有不着痕迹的笑容，听到死这个字的时候，只感到身躯一震，发力将手抽了出来，冰冷的和他对视，“你杀了他。”

是肯定的语气。

他苦笑出声，“我？为什么想到我？”

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希望不是他做的，即使，他对自己也没有放过，只是，不愿意相信，狠心下手的人，是他。

少女定定的望着少年，泛着琥珀色的眸子带着冷意和无奈。

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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