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办法。
金老二找了凤兰去买这止疼药,这药不好弄呢,没熟人想多买点都不行。
凤兰给弄来了,又问,“有人给打针没?桐能打,不是不在吗?”
金老二点头,“桐不在,老大在呢。他能打。”
这东西就是肌肉针,给羊能打,就能给人打。
他如今也就这点作用了。
凤兰又专门给弄了注射器,反正是打针的那一套给配备齐了,送老二出门的时候还问:“真不给桐两口子说?”
老二点头,“要是老四要怪,就怪我。这事我做主,先不跟老四说。”
多一个人守着,能咋?
早前桐给弄的药,给他喂进去,他能自己抠喉咙吐出来。喂一次,他给折腾的吐一次,最后连吃下去的那点饭喝下去的那点水都给吐出来了。
再要是给喂下去,这不是救命,而是在催命了。
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别叫受苦了。
疼!那就打针。只要活着的时候不受罪,至于活多久,到了这份上还有啥意义。
赶回去的时候,正疼的满头的大汗,老二将药递过去,金满城颤抖着手给打了一针下去。第一次,打了半支,支撑了两天,没喊疼,但人也不怎么清醒了,大部分时间都是昏迷状态。第二次打了一支,还是支撑了两天。等到第三次的时候,一支只能一天了。往后药效的时间越来越短,才半个月,已经到了两小时就需要一针的程度。
几个儿子陪着守着,就睡在一床大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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