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开花,年复一年。
这东西繁殖的块,长一棵能繁殖一片。但像是孩子胳膊出粗细的年年都会被砍一批。这玩意扒皮弄干净,是农具上不可或缺的东西。铁锹、锄头之类的木把儿,都是用这么粗细的槐树干做的,光滑也耐用。
所以,那是基本是它一边长,人们一边用,然后奇妙的始终保持着一种平衡。
这一说吃槐花,清宁就知道哪里弄的。
林雨桐笑:“估摸是了。”
肯定是了。
清远对这玩意不是很稀罕,碗里的各种菜比槐花饭还多:“……我们学校食堂有一道菜,特别好吃,妈妈也给我做呗。”
啥菜啊?
还特别好吃。
这是在学校没吃过瘾吧。谁家拿菜当饭往过瘾的吃啊?
这孩子对吃的有点执念:“就是那种白面摊出来的煎饼,薄薄的,然后把煎饼切成细细的丝儿,把香椿剁的碎碎的,一定得碎碎的那种,然后码在煎饼丝上……”
明白了,凉拌嘛。
这玩意是能当饭吃的。
这菜不名贵,就是得细致。煎饼都摊出来了,然后还得多过一道手续。
林雨桐现在很少做这个细致饭了。但看俩娃都都馋的,“明儿给你们做。”她是这么承诺的。
得给孩子做饭,就意味着白天在外面浪的时间不多。下课了急着往家里赶是常态。
什么煎饼丝,蛋饺这些饭,都给换着花样的做。
清远说:“其实妈妈当个家庭妇女挺好的。”
孩子总是致力于叫妈妈再家里的时间长一点,好像这样就踏实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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