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起来,“跟我回家,上药去。”然后又问:“你奶奶的病情,这么严重了吗?”
比看到的还严重。
半夜起来突然就不认识同床共枕几十年的爷爷了,烟灰缸拿起来就打流氓,还说没脸做人了,叫人上了她的床了。
然后把自家老妈当保姆,把自家老爸当成还没结婚的矛头小伙子,然后打电话给这个那个的,说儿子没结婚,操心操不完啊。叫老姐妹老亲戚的都给她家儿子说对象。
“恰好我大伯和大伯母不知道为了啥,两人吵了一架,闹分居着呢。然后可多人就跑去给我大伯介绍对象了。我大伯这人也是,还真给看上了一个带着闺女离婚的女人,这下两人是彻底闹开了。我大伯母到我奶这边,站在楼外叫骂。闹的可邪乎了。”
严格倒是不瞒着,跟清宁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谁能想到人老了老了,老成这样了。”
是!一个人一个老法,成了这样,又是心酸心疼,又是生气无奈。
清宁拿着药过来,“把衣服脱了……”
严格乖乖的把短袖脱了。
少年的小身板成了古铜色,然后线条流畅肌肉结实,这已经不是一个小少年的身板了。
清宁脸一热,但还是坚持板着。
药膏抠出来一点用手指轻轻的抹在伤口上,明显感觉到收下的肌肉一紧。
“疼啊?”她停下来问他。
没有,这点疼能叫疼吗?
却不防嘴上‘嗯’了一声,然后说,“还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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