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变化。烈烈的罡风里,连掺杂的灵机都是锋利的,仿佛一刀刀钉在背上,久而久之,倒也麻木了,并不觉得如何。
在上极殿外跪了太久,到最后神识都有些许恍惚——毕竟不是尽全功出关,仓促间凝聚气机的负荷此时到底开始反噬,连带着旧伤也时不时痛得厉害。但他始终保持着之前跪拜的姿势一动不动,不仅是主动认罚,同样是等着上极殿中的那一位能改变主意收回成命。
“看来,你仍是不知自己错在哪里。”终于,殿中还是传来秦墨白清淡的嗓音。
“弟子若有错,自甘领罚;但那张衍无辜,请师祖放他一条生路。”齐云天闻得那声音,终是睁开眼,沙哑着嗓子开口。
秦墨白听他如此回答,话语间也不曾有半点恼意,平静而微凉:“欲成大事者,岂可只心系一人一身?若你的眼睛被一个人就挡住了,那又该如何去看这四海天地?若你的心被一个人就装满了,那又该拿什么去装这无边大道?”
齐云天疲倦一笑:“弟子不知。一叶障目也好,画地为牢也罢,若此乃命中劫数,弟子……也认。”
上极殿内有衣袍拖曳的声响渐近,面目年轻的溟沧掌门执着拂尘终是出现在大殿门口。迎面而来的风吹起他宽大的袖袍,上面织密星云的纹样暗显,在他的背后,是一片天悬星河,流光皎皎。
秦墨白垂眸,略带了些悲悯,注目着殿外的后辈,轻声发话:“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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