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些风声，这次有何婷婷在帮他出力，而且出力不少，何婷婷可以甲方里混了有些日子的，折腾起来可能会对你造成不利的影响。”郑啸虎提醒杨震。

“这个贱娘们儿。”杨震咬牙切齿的说，其实他也收到了一些风声，是何婷婷在帮“水语城”帮沈东阳做传播，甚至线下也做了几次业内的联谊。

“你他妈小点儿声，生怕人家不知道你骂人？”郑啸虎连忙小声打断了杨震要骂下去的冲动，如果这些骂何婷婷的话被传了出去，依何婷婷外柔内刚的性格，肯定不会跟杨震善罢干休。

“唉，其实我还担心‘水语城’拿我们当定价明灯呢，可是目前也只能守在这个价位上了，再上扬也不现实，下降甲方也不甘心啊，毕竟市场环境这么好。”杨震说。

“行吧，总之你多加点儿小心，多注意一些，别到时候真的输给了沈东阳，这样我也没办法跟上面说挺你，你以为蒋老大不知道咱们这儿在PK？我说搞公平竞选，他能信吗？”郑啸虎摇了摇头。

“不用想，那逼肯定告诉蒋老大了，丫就是一个狗奴才，专打小报告。”杨震使了一个眼神往沈东阳办公室的方向。

其实蒋峰还真就不知道在上海沈东阳和杨震开始了PK，他确实有给沈东阳打过电话，也说过他和郑啸虎研究着给上海洪泰配一个副总经理的事情，他说郑啸虎原本还是想要推荐让杨震来当这个副总经理的，但被他拦了下来，他期待郑啸虎给沈东阳一些时间来证明他是否也有资格提高一步，郑啸虎在当天给他的反馈是想考虑考虑再做商量，要做一些业绩上的评测来决定谁上位，谁原地踏步。蒋峰却一直没有收到消息，上海洪泰内部居然用两个同区域项目搞起了内部PK，而且是PK得这么激烈和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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