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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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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他试图回想刚刚的对话是怎么进行的,自己又是怎么答应厉逍来他家的,但思维好像断了线,都是跳着的,感觉脑子里稀里糊涂,一直模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想得混乱,也就不想了。

他坐在玄关的凳子上,准备换鞋,一低头,看见一只硕大的肥猫,正围在他脚边打转,好像是在闻他的味道,大概是他身上的气味还比较招此猫喜欢,猫咪抬起头来,冲他很嗲地喵了一声,又想来蹭他的腿。

蓝眼白毛,还是个爱发嗲的撒娇怪。

时郁看着猫,神色有些复杂。

厉逍隔了几步,回头看见这一人一猫,他看了一会儿,说:“白桃好像还记得你。”

时郁:“……你还养着它。”

厉逍嗯了声,又说:“既然养了,总是要负责的。”

时郁点点头,他是最知道厉逍对这猫是有多上心的。

当年是他不自量力,要去挑战对方的底线,确认自己的位置,但其实他连被对方豢养的宠物级别都够不上。

活该输得一败涂地。

时郁换了鞋,穿过玄关那条走廊,走廊和客厅被一排多宝阁隔开,各种装饰品和室内绿植错落摆放,时郁不经意瞟了一眼,便看见一处显眼的位置,上面摆的一盆草看起来很有些眼熟。

时郁多看了两眼,想了起来。

这是当年他放在厉逍公寓的那盆绿植。

时郁没想到厉逍连这个也留着,看着养得还很好。

但是除此之外,心里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他不至于自作多情到以为这其中别有含义。

厉逍进了浴室,时郁站在客厅,看着周围陌生的,却都是属于男人的东西,他有点无所适从,又有种难以言喻的,隐秘的饥渴和满足感。

他想,这几年,厉逍就是生活在这里的。

他每天会从这里起床,然后晚上又回到这里,空气里浸满了他的味道。

他会打开沙发上的遥控器看电视吗?沙发上那块凹陷的痕迹,是他平时坐过的吗?茶几上那杯落满烟灰的茶杯,是他抖落进去的吗?……他现在要抽这么多烟了吗?

他好像是在参观一个博物馆,隔着一点距离,透过玻璃展柜,看见那些不动的摆设,以此来想象男人在这个空间里走动的样子,想象出男人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但毕竟是玻璃柜里的东西,矜贵又美丽,既不属于他,也没有办法去触及。

他觉得伤心,但又知道自己还能透过玻璃柜去欣赏,已经应该感到满足。

男人从浴室走出来,对他说:“水调好了,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时郁微醒过神,他应了一声,然后侧身经过厉逍,走进浴室。

过了片刻,有人敲了敲外面的门,时郁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发紧:“怎么了?”

“你是不是忘拿东西了,”厉逍说,“我看见你的背包还在外面。”

浴室门被打开,时郁低着头,看也没看厉逍一眼,径自往客厅的方向走。

下一刻手腕却被捉住,男人止住了他:“你不用过去,我帮你拿过来了。”

对方的声音里似乎带了微微的笑意,时郁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取笑自己,但已经尴尬得脚趾头都缩起来了。

他接过包,草草说了声谢谢,近乎狼狈地躲进浴室里,把自己关了起来。

时郁把包放在梳洗台上,里面装了换洗的睡衣和洗漱用品,他把要用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抬头一看,发现镜子里的人,耳根处还是微微发着红。

他为自己的不争气感到生气,更担心被外面的男人看出来。

他皱着眉,用冷水先冲了一把自己的脸。

冷静一点,不能失态。

不能再在对方面前暴露你那副难看的样子。

他警告自己。

时郁澡洗得很快,到擦干身体,要换衣服的时候,他翻遍了包,然后僵住了。

他带了睡衣,但是忘记带‍‎内​‎‍裤‌‍­‍‌了。

而他换下来的‍‎内​‎‍裤‌‍­‍‌,刚刚在冲澡的时候,已经顺便一起洗掉了。

在向厉逍求助,和不穿‍‎内​‎‍裤‌‍­‍‌之间,时郁摇摆了很久,最终选择了后者。

他实在开不了口再向厉逍求助,问对方要‍‎内​‎‍裤‌‍­‍‌穿,他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羞耻得想要钻地了。而不穿的话,他只需要自己忍忍,至少厉逍不会知道。

还好他的睡裤宽松,上衣又长,即便里面不穿,也看不出来什么。

就是下面没有布料包裹,有些空荡荡的,行走间直接和睡裤摩擦,感觉也有些微妙。

时郁忍耐着那种不适感,抱着他那身换下来的衣服,打开了浴室门。

猝不及防看见了客厅里站着的一个女人。

对方穿着得体,妆容精致,眉梢微微高傲地挑起,嘴唇上还夹着一根烟。

时郁曾在报纸上见过她和厉逍站在一起。

金家小姐,厉逍的妻子。

对方也看见了时郁。

她的一边眉毛惊讶地挑起来,然后审视一般地上下打量他,问:“你是谁?”

时郁答不出话来,他觉得脸上火辣辣,对方的问话好像是当众扇了他一巴掌。

他差点忘了,这是厉逍的家,他的妻子,当然也应该在这里。

他双脚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但是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叫嚣,要他逃跑。

这时候厉逍手中拿着一个文件袋,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先是看见时郁,后者穿着宽松单薄的睡衣,纤细的锁骨和脚踝都露出来,还泛着一种被温水熏出来的暖红色。他头发吹得半干,这时温顺地垂下来,整个人显出一种刚刚沐浴后的清新湿润来。

厉逍的目光在时郁身上停留片刻,而后才去注意到在场的第三个人,而对方正饶有兴趣地盯着时郁看。

厉逍无意识地皱了皱眉,他对时郁说:“你先回避一下。”

时郁脚下动了动,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他们中间没有任何的话语权,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捧着自己的衣服,默默地退回了浴室。

金敏心把目光收了回来,仍然不掩好奇地,问:“他就是那个被你藏起来的人?”

但厉逍看起来并不想和她多谈,他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她,说:“上次我们谈好的,拿走吧。”

金敏心见他一字都不肯漏,切了一声,接过文件袋,打开翻了翻:“哇,这么厚啊。老厉,你真的很大方嘛,给的赡养费这么丰厚。”

厉逍并没有因她的赞美而觉得高兴,他说:“不丰厚,你肯同意离婚吗?”

金敏心弯起红唇,很是撩人地一笑,说:“我们金厉两家,本来是商业合作强强联合,现在你想甩下我,我们金家损失可是不小,不让你掉层皮怎么行。”

又可怜似的诉起苦来:“就这些我还担心不能跟我家里那些老头子交代呢,毕竟现在你继承了你外公衣钵,是名副其实的本市首富了,这样的大肥肉,他们可不舍得我松嘴。”

两人当初结婚本是家族联姻,毫无感情基础,结婚之后也是各玩各的。金敏心这人,美艳又有心机,两人之间的离婚谈判谈了一年多,到前几日厉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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