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由于这层关系,那天两人在当铺重逢,苏轼首先认出了高俅。
两人叙旧良久,苏轼同意了高俅提出的一个商业协定:
甲方(苏轼)每月负责给妓院(乙方)写促销横幅,乙方提供给甲方劳务费(宣纸要多少给多少)。
高俅还私下搞了个附加条款:甲方教乙方代表识字。
于是这个月底,该妓院就装潢一新,从里到外都挂着苏学士的手书。
大门上的匾额是“西北望、射天狼”,进去了有两道门可选:
一边是面向普通顾客的“淡抹浓妆总相宜”,一边是针对重口味顾客的“老夫聊发少年狂”;
要是口味再重一点,高俅就会把客人引到一个偏门,上书“左牵黄,右擎苍”……
有了这些噱头,妓院的档次一下子就上去了,让老板大赚一笔,也让他发现了高俅的商业才能,给他涨了不少工钱。
假如高俅能在这个行业继续发展下去,中国历史上可能会少一个奸臣,多几本《Playboy》、《Penthouse》之类的古典名著。
然而不久以后,该妓院在一次扫黄行动中被查封了。
两人的第三次重逢,就是在高俅差点被打死的那个冬日黄昏。
苏轼只瞥了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青年就是高俅。
故人的出现给了高俅希望,他擦干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苏...苏老先生,这几年......你上哪儿......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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