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一半,根本停不下来的可能。周岩累了,抬起头来望我,我给他打眼色,并且用手按住他的头,逼迫他。他无奈之下,又张嘴。
事后,他要下床去洗手间。这时,我喊了起来:
“你干嘛!”我很凶。
周岩像个惊弓之鸟,指了指洗手间的门,大眼睛对着我。我紧跟着大声嚷:
“不许去,T掉它。”
当我们去到饭店,副镇长已经在我订好的房坐着。我跟周岩迟到了,这样请客是很不礼貌。但他是我亲戚,估计没在意。而迟到,还不是因为刚才的事。
周岩见到副镇长,不免会哈腰讨好,左眼盯着酒杯,右眼望着人家的碗。还没上菜,他就给副镇长敬酒三杯。
在吃饭环节,以及在说话环节,周岩无不扮演阿谀奉承的角色。这是必然的,更何况副镇长帮了他天大的忙。
但是,或许觉得周岩算是自己人了,而副镇长又是自己亲戚。这氛围就像亲人之间互相虚伪讨好,让我觉得怪怪的,很不舒服。
渐渐的,我有点讨厌周岩,讨厌他卖着笑,说了一席奉承的话。我也讨厌副镇长,讨厌他处处显示出自己某方面的能耐,认识谁谁的本领。
我当然能控制自己,没破坏气氛。但是那点歪曲的情绪,一直没遣散掉。
因为担心有人会喝多了,不能开车,所以周岩是坐我车来的。饭后,我自然得送他回去。
“你今天很专业!”在车上,我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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