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下降头了?还是疯了?”看视频的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发问:“还有这姑娘,是真不知道她妈做的事,还是装的?”
旁边大波浪的女人立刻回应:“哎呦,你这话问的,都这份上了,知道也得装不知道啊,赶紧撇清关系,没准还能悄没声地找个地方猫起来,要不,死者家属都能活吃了她!”
另一个短发女孩似乎有些不同意:“新闻说她刚十七吧,还是个孩子呢,知道什么?”
“哎呦,十七还孩子呐?都能负刑事责任了”大波**人反驳:“一看就是个鬼精鬼精的,这时候装病装可怜。”
短发女孩不赞同地摇头,似乎有些惋惜:“一辈子算是毁了。”
戴眼镜的中年妇女撇了撇嘴:“她妈那样的,能教育出什么善良的孩子来?估计她也不是啥好东西,毁了才好,要不以后跟她妈似的,祸害社会!”
听着一句句诛心之论,云知夏浑身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整个头皮痛得仿佛都要炸开。
这时,电脑屏幕上视频画面一转,明显切去了云知夏被逼问至晕倒的片段,有些突兀地开始播放记者采访受害者家属。
采访的地点是一处简陋的灵堂,嘈杂的背景音偶尔有几声压抑不住的哀嚎,镜头有些晃,云知夏定睛看了一会儿才看清灵堂正中烛火映照的照片。
那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留着寸头的男人,脸上挂着些许为生活奔波的疲惫,透过黑白照片看向镜头的目光却是宽厚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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