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午和下班时候,我把何鲜姑和曹师傅精心做好的饭菜热乎乎地送到贝蒂手上,却只有眼睁睁看着她随意吃两口,推到一边。不怪她,自己孩子身上插满导管,谁还有胃口大吃大喝?好在医院条件不错,一个单间两张床,病人家属可以睡在旁边。
听护士说,贝蒂不用天天留在这里,小洁捱过了危险期,白天晚上二十四小时有医护人员照看。贝蒂只当听不懂,小洁是一定要陪的,而且寸步不离。我同样理解,贝蒂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就是母亲和女儿,她哪里放得下?
这样想,脑海里突然闪回了贝蒂对我说的那句话……我也是她放不下的人了吗?
是或不是,我接近她的日子只能论月算,再亲也亲不过骨肉相连。
小洁没有好起来,贝蒂眼里是不会有我的,无可非议。
别说贝蒂守着小洁理所应当,我这局外人因了一份投入的感情也放不下走不开了。
全力以赴自觉自愿打理小店生意不说,离开那里直奔医院,不知疲倦地陪在贝蒂身边守着小洁。病床上虚弱的小洁没有了惶恐的眼神,我就自在多了,下午跑跑腿,晚上报报帐,把医院门槛踏平了也不嫌累,看着贝蒂渐渐舒缓的情绪,我好过多了。
事实上贝蒂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方式。
周末那天被一桌酒席拖住,晚收工。比平时晚一个多小时,她打了三个电话找我,因为我没有准时在医院现身,过了探视时间,没法进去只能回家了。那天晚上,后来她在电话里跟我说了好多话,把我快要麻木的神经重又点拨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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