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了,我趁着拖地的时候检查了一下藏在洗手台下的军刺,一切正常。
大概晚上十点的样子,一身酒气的大嘎达被两个小弟架着来了,我连忙迎了上去,“强哥旺哥,嘎达哥又喝高了!”
“是啊!交给你了!”一个小弟替大嘎达打开了隔间的门,“好好伺候着!我们吸根烟!”
“是是是!”我点着头不停地应承,之前的半个月里,大嘎达每次喝醉了吐,都是我帮他搀扶捶背,打扫污秽,完了还拿毛巾给他擦擦干净,再拿杯热茶给他漱口。
大嘎达对我的服务挺满意,两个小弟也乐得清闲,正好躲在楼梯间吸烟。
看来,今天也差不多。
大嘎达趴在马桶上吐得不亦乐乎,我从洗脸台下面摸出了军刺,闪身进了隔间。
大嘎达还在吐,背对着我,毫无防备。
我反手握着军刺犹豫了一下,手有些抖,闭上眼睛,想做个深呼吸,
不曾想宾哥那蜷成一团的身躯毫无来由地跳出脑海,我猛地睁开眼,咬牙切齿地一刀从大嘎达左边腰子扎了进去。
大嘎达一声痛叫,外面人听来,也只是以为醉汉在撒酒疯而已。
我刀锋一转,大嘎达一声闷哼,直接晕了过去。
我用力拔出军刺,侧耳听了听,外面很安静,看来还没人发现。
把军刺塞进腰带里,我关上隔间的门,出了卫生间。
那两个小弟还在楼梯间吸烟,看我出来,问了一句,“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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