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看清楚了，好像是个半大孩子——这些天好像总看见他在这一左一右转悠来着，原来是找凉快地方看书

老年男人：快把他轰走

声音越来越近，终于一个人来到门口：谁家孩崽子，用功也不看个地方——这是看书的地方么？

月明一轱辘跳到地上，边收拾东西边问：大热天，别地方还真没这屋凉快——这小房子是你们医院的？

答：是——医院的——太平间

月明：啥叫太平间啊？

答：回家问你爷爷去

………………

日期：2011-02-28 11:46:23

一年半后 外通向某镇子外围的公路上冬夜

一队长长的中学生队伍走向不远处的灯火闪亮处——一所中学的校园，队伍不像往常有说有笑嬉嘻闹闹，反而很沉闷——大家刚才看了两部按教导处的说法“表现爱国主义的影片”：《红高粱》和《海市蜃楼》

月明和他在寝室睡大铺挨着、在班级前后桌坐着的铁哥们林武并肩走着，平时顶数他俩话多，此时候也都一言不发。

走到校园内，往日下晚自习的铃声恰好响起

林武：走啊，去南墙根悠单杠去？

月明没吱声，两人脱离了其它往寝室区走的人流，踩着冬夜大操场几寸厚雪上杂乱的脚印，往黑乎乎的校园南墙根走去。

林武却没有像往天飞身上杠，只用胳膊肘兜住高杠立柱，转悠着回头回脑四处张望，确定了没人以后，把鸡#巴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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