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乐队在1988年发行了《白痴的谎言》,带来了一股浓重的朋克风,让听惯了流行摇滚的耳朵一度震撼,激越的曲调愤怒的歌词让人联想到“地下丝绒”。
滚石也看到了摇滚乐的新方向,1989年出版了黑名单工作室的《抓狂歌》,不久《抓狂歌》的主唱陈明章出版了个人专辑《下午的一出戏》,这张被誉为台语民谣标志性的作品至今影响着粤闽两地的音乐人,陈明章苍凉而优雅诉说着台湾历史和北投的故事(就是潘越云《胭脂北投》的那个北投),现在一听仍然让人热泪盈眶。
90年是林强的天下,《向前走》传遍大街小巷,林强成为了台语摇滚的超级偶像,被贴上本土文化的标签,同年,Double乐队主唱赵一豪出版了《把我自己掏出来》,这张极具人文色彩,既颓废也大胆理性的专辑被禁,再加上其他原因,Double乐队从此一蹶不振,《把我自己掏出来》成为台湾朋克的绝唱。
92年,两张原声带把吴俊霖和林炜哲带到前台,《少年也安啦》、《只要为你活一天》让人看到了台语摇滚的新希望,作为摇滚新势力吴俊霖发行了个人专辑《爱上别人是快乐的事》,被看做台湾第一张摇滚蓝调专辑。
每一张台语摇滚专辑都让人兴奋,相比当时红遍港澳台的崔健、唐朝、黑豹、byound,这些台语本土力量更加野性和自我。年轻的吴俊霖长大了,变成了伍佰,直到那一张振聋发聩的《树枝枯鸟》我才明白,吴俊霖内心一直在坚持在我,所谓花朵舞和挪威的森林,不过是他谋生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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