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份，还有一个项目怎么样了？”方程席间有听到秦雨晴说有猎头在和自己谈一个机会，有些紧张，难怪看秦雨晴近来不上心，有懈怠的趋势。

“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秦雨晴确实忘记了。

“这合作，你是非常重要的环节。你吃饭时提到再谈其他机会，不要有什么影响啊。”

“哦，我只是顺着尹总的话题这么一说，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你放心吧。”其实，秦雨晴也不是完全无意提到。也要让方程和Jack知道下，自己并不是没有其他机会，不计较利润分成的原因不是自己弱势，而是真的不去计较。“我也是今天看你这么多的电话，确实意识到你是真的很忙。这一个月，你都完全把我扔了，完全不管了。”秦雨晴给自己的懈怠找借口。

“呵呵，那我扔你还要扔到3月份，你没看我今天晚上吃饭还在打电话。等下还要找几个人。”方程看秦雨晴开始恢复了状态，稍稍放了心。

挂了电话，秦雨晴站在盥洗室里回味着这一天方程的表现。尤其晚上在车里，自己万种风情地撩拨了好几次长发，歪着头，瞄方程，又瞄瞄Jack。放足了电。方程曾经提醒过秦雨晴，为什么不利用女人的优势，和男性的partner们相处好关系呢，那今夜，自己这么有意无意地放电，方程是否觉得自己进步了些了？

一个月不见，方程应该察觉到了秦雨晴的变化，确实有些地方不同了。不在期期艾艾，哭哭啼啼地缠着要爱自己了。几乎没有一个电话是主动打给自己的，而且见面的几次都是打扮得刻意又风情，包括今天当着自己的面，对Jack放电，前天当着自己的面对Steven放电。这小妞，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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