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2-26 12:55:27
后来老爸背着猎丨枪丨,扛着一袋粮食、提着一个剥了皮的袍子肉和一包盐找过来。老汉放下东西,摇摇头,叹口气,什么也没说,就驼着腰,倒背着手下山了。
山林里很寂静,白天偶尔还能听见遥远的伐木工的号子声,也会有隐隐约约的运林木小火车的“咣当”声传过来,那声音可以把躺在床上待产的骆红梅的思绪带到遥远的关内,带到繁华的河津,带到自己的爱人身边。
那年的第一场雪来得又早有猛又急。早起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雪花飞舞、北风哀嚎的冰雪皑皑的世界了。进山的路被大雪封住,撒尿的尿柱还没落到地上就被冻住了。木屋里剩下的粮食不多了。自己下不了山,山下的人也上不来。她抚摸着大肚皮,不知道这孩子的预产期是多少。只感觉到里面的小生命在顽强地挣扎,像她一样努力地想活下去。这时候凄厉地、绝望地笑了笑,心想这是老天爷就要收她回去了。也许等不到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天,她就会被冻死、饿死或者叫外面等着的狼吃掉。她每天晚上都会听到狼嚎,听到有狼围着木屋来回走动的声音,她透过门缝往外看过,那是一只灰色的母狼,和她一样怀着身孕,巧的是它也孤身一个。那个消费了它身体的不负责任的公狼也不知逃到哪里去了。那母狼拖着笨重的身子,大概是饿极了,也走不动了。现在大雪封山,百兽迹绝,它哪儿也去不了啦,就蹲在门外,张着嘴,喘着气,吐着血红的舌头,眼巴巴地盼着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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