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杂志架上会留下利丰稻的指纹,那是他捞走水瓶里的鱼的时候留下的。而我在现场,也发现了从水瓶里溅出来的水弄湿的报纸的水渍融掉的墨字。而且,水瓶里还留下了一些残渣,我把那些残渣送到了专门经营观赏鱼的专卖店,证实了是人工饵料,所以,那个水瓶就是张秀丽拿来养鱼的临时鱼缸无疑。”
“那你是说,利丰稻没有杀人的嫌疑?”他冷哼了一声,不太相信,“不是他难道是罗嘉馨吗?当天拜访张秀丽的,可就只有他们两个。”
“不,不是他们两个,真正的犯人应该另有其人。虽然留下来的记录只拍到利丰稻与罗嘉馨,但别忘了,每一幢电梯楼都还有备用楼梯,张秀丽住的那幢楼的楼梯间并没有安装监视摄像头,我想,肯定有人利用楼梯,上到张秀丽家里杀了他,然后再从楼梯逃走的。”
“这,也有可能。”他发觉自己竟然疏忽了这一点,渐渐不安起来,“可是,会是谁呢?”
“我怀疑是张秀丽的未婚夫王显民。昨天我去案发现场的时候,遇到过他,他当时跟我说是惦记着张秀丽的案子于是上去转转,但他却跟我说了一个词,‘暴缸’。”
“暴缸?”
“是爱好水养观赏鱼的人的专语,意思是鱼缸里的鱼全死,我想那天他真正的用意,是去看看张秀丽家的那对金鱼。他知道张秀丽养金鱼的事,而他本身也是个观赏鱼爱好者,关心在张秀丽死后没人养的鱼所以他回了张秀丽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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