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至老在党内威望多高,单就本位主义,还要请老人家帮忙呢。
好在又有电话打进。红机子。至老说:“这样处理吧,党和政府管一半,我管一半”,说完电话挂断,回拨,进不去了。
那是专线。
管一半就一半吧,帮阿波妈妈找个摊位,免费办理一切手续。
可至老的一半始终没到。
出大事后查知:学校收到过一笔署名“老红军”的捐款,注明资助下岗职工及贫困家庭子女,专款专用,遗憾的是黑了心的学校领导一看数目可观,将一半私吞,根本就没有入帐;另一半,大部分转做办公经费,小部分资助学生,全部落实到了校职工的子女亲属头上。
阿波依旧没有复学。
弋豪至为郁闷。
此事暂且按下不表。
转眼星期天,晓浪依旧上班。
诺大办公楼,就我们两人,孤男寡女,老闻到青草味,想入非非。
我说:“放你一天假,明天,去矿场”。
晓浪扭啊扭地撒娇,不愿走。
我吓唬他:“整天陪我,小心老公打你”。
“哪来的老公?”她反问。
我说:“男朋友总有吧。”
“有”,顿一下,她说:“在梦里”。
“那么,父母打你”。
“才不会呢,我现在……自由得很。”
一切释然。青草味更浓了。我索性作出决定:“走,去矿场。”
晓浪同意,开车上路。
我们的矿场是锆、钛矿,短短五年间价格从2200元/吨长到8600元/吨,上升势头依然强劲。是典型的暴利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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