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晓浪就喊:“别看我”,继而哼哼唧唧地撒娇。
我戏谑地:“看看都不行?”
晓浪则俯上耳朵轻声说:“让你日,还不让看?”
“就是不让摸?”
“日了就让摸。”
“怪!”
“咱‘妹妹’就这脾气。”
天!连“妹妹”都是咱的了。
说话间大便解完,替她揩屁股,又放她一边,从旅行袋掏出卫生纸按标准样式叠好,垫上卫生巾递过去。
晓浪自己放好。
晓浪赞叹:“你真厉害”。
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我说:“也许有的女人一辈子得不到这种待遇”。
“所以我想操劈了你。”
忽然袭来青草味,渐渐浓郁醇厚芬芳清冽如同大雾弥天……
猛抬头,“呀!”大吃一惊!
但见大片大片的火烧云,遮掩着大片大片的香蕉地,香蕉地弥漫着原生态的野草香,恰如一杯别致的葡萄酒……
竟与梦境完全一致。
据说梦有前兆效应,真是神了。
事后想起,若非晓浪连来月经带受伤,说不定会完全复制当初的梦境。只可惜老天爷有眼但没珠,给个好梦的同时又偏偏在情节高丨潮丨处踩个窟窿。
当时,我向晓浪再次说起那个梦,就在这里。
晓浪说:“对不起……”
其实她想的和我一样。
日期:2009-05-19 09:11:00
八
那天到场部已是深夜,只敲醒了老王,没惊动别人。
老王亲自开车,送市医院,挂急诊。
拍片。结论是不完全骨折——小腿骨裂开一条缝,斜斜地裂了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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