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十几天,林春生都只是在上床之前叫唤几声新娘子,而且会在过来夜谈的邻居的唆使之下抱抱我,甚至亲我。
这种时候,我便当自己的身体不是我的。
我知道,他们总不至于当场教学示范,他们总会走的。
何况林春生居然是懂得羞羞的,他会在抱着我亲一下,赶紧放手跑开,躲在墙角得意地笑。
那是小孩子偷吃了糖果的得意。
真的入夜,只要他挨到床板,他总能迅速入眠,总能够安分守己。
他会狂躁,我知道,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我发现了,他怕我,我只要板着脸瞪他,他就会害怕地放手。
他怕所有人,他更怕我。
他只在白天清醒的时候狂躁。
我的身体是安全的。做为一个新婚妇人,这或许是悲哀的。
但我很满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已经知道了他跟着我是光明正大的,是名正言顺的,是受了鼓励和支持的,所以,他总是跟着我。
或许在他心目中,新娘子这个词,也不过是妈妈的年轻版,妹妹的大人版吧。
日期:2010-12-11 23:52:55
5
王建说:
三日入厨下,
洗手作羹汤。
未谙姑食性,
先遣小姑尝。
当年我读到这首名为《新嫁娘》的唐诗之时,是有憧憬的。那时候心中隐隐的对象,会是那个惹我去探望而导致走上这条不归路的他。可笑的是他永远不会知道,可悲的是他说不定很快就会忘记我。另一个是那个英语老师。他即使曾经心有所感,但终究也敌不过岁月的侵蚀。况且他将会有他的妻。忘记我,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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