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7-06 23: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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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苍松果然卖力地敬酒。这晚上喝的是一种叫做皇妹的啤酒。对了,我记得电视上有广告,叫做“皇妹啤酒,男人挚爱的啤酒”。我也被倒了一杯,浅尝了一下,只觉得有种怪味。
他们心照不宣,喝得很是痛快,连廖美治都应景了一下。
我也碰了杯,喝了小半口,然后放下。
由于这气氛活跃起来,接下来的话题五花八门,有问及家中收成的,有谈及孩子升学的,有讲到父子关系的。终于不再是别人的故事。
我静静听着,觉得每个话题背后,其实也都藏着人生的一份心酸。
忽然廖美治拉拉我的手,说,翠竹先,我到这个学校煮饭这么久了,也没见你说几句话。
我连忙说,我什么都不懂,不知道说什么。
她说,你爸爸回家了?
我说,是啊,就今天。
她叹口气说,他也不容易。
我无法接话。
她说,人活一辈子,也就一口气。我的那个死老头,死了快三年了。
仿佛第一次,我看到了廖美治的沧桑,她头发斑白,皱纹细密。我问了她的年龄,也不过和林妹妹相若,可是看起来比林妈妈老了许多。若非她一贯精干,谁说不会是奶奶一辈的人了?她也许难得可以这样说话,或者说难得找一个同样的伤心人说话,简单的讲到她的家。丈夫酗酒去世,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二十三岁了,媳妇还没说好,女儿等着说好媳妇就出嫁,回收嫁妆娶儿媳妇。小儿子小一点,十六岁呢。还可以拖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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