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转身,师傅和师姐都不见了,背后竟然围着的是医学院的老师同学们。那些熟悉的脸庞……
“石茗,你不是说你胆子最大嘛,解剖个兔子就把你吓成这样啊”。
我半张着嘴,再一看,自己穿着半长的白大褂,里面是蓝色的衬衫,及肩的长发搭在领口的小翻领上。一手拿着止血钳,上面夹着一个殷红的棉球,尴尬的站着。面前实验桌冲洗用的水龙头都没有关,水哗啦哗啦的流着……
我慌乱的将止血钳上不妥的夹着的殷红棉球丢进冲洗台里,如柱的水流瞬间将那殷红冲开,冲淡……
我几乎是颤抖着将双手在两侧的白大褂上蹭蹭,在老师同学不解的目光中,快步几乎是跑着离开这个貌似是实验室?解剖室?标本陈列室?的地方……
外面校园的阳光沐浴着我,不似刚才那房间里充满酒精消毒液福尔马林等等的味道……阳光温暖干燥的味道沐浴着我。
我晃着头,企图赶走脑中那些尘封多年又猛然浮起的画面……那火光交织灿若星辰……那轰轰隆隆扑天而来……那声嘶力竭的哭喊……那,那支离破碎的躯体混杂在殷红中……
我顿觉胸口憋的难受。
你们为什么不能晒到阳光下?
你们为什么总藏匿深处?总是驱而不散?总是这样突然来袭?总是这样折磨我?
…………
我终于挣扎着醒来了,习惯性的抬手腕,看看夜光中的LUMI,指针指向夜里三时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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