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日军侦察机围着政治部那座大会堂不停地打旋儿,不知想干什么。“花舌头”心烦地跳下马来,看看会堂四周没人,掏出当家的哗哗地尿了起来,他攥着当家的,冲着日本人的飞机,自言自语地喊道:“妈的,看看谁硬!”
撒完了尿,他牵着马走进了会堂附近一个木栅栏的便门,他早就听说,里面的几排木板房是宣传队的。
宣传队的女兵宿舍很简单,也很整洁,里面有几个女兵已经把背包打好,看来就要转移了。他打听蜻蜓,一个戴眼镜的女兵神秘地对他说:“你到会堂里去吧,她在排练呢。”
妈的,都啥火候了,还顾得上排练!他一边往会堂那边走,一边暗暗埋怨着。
他拴好了马,从侧门走进了会堂,眼前的情景让他惊诧不已:空旷旷的舞台、空旷旷的座椅,却只有一个人。她在舞台上,右手的食指旋转着一个钥匙环儿,一双偏带胶底布鞋,像玩杂技似的踩着舞台的外边沿,不停地来回走动着。她眯着犀利、晶亮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更奇怪的是,她平时的中央军的黄色军服也已改变了颜色,成了地方部队的土灰色。
他摸不透她这是哪一出!
他从台下走近了她,怪声怪调地喊了一声:“吆喝,啥时改行了,练开了架子,这可是俺老花的行道啊。”
台上的蜻蜓并不理会他,但当他靠近时,她手上的钥匙环突然飞旋而出,冲着他袭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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