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感觉得到,本人对吴小萍已经审美疲劳了。这是中年男人最操蛋的悲哀。
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于是我揣着被女病人告“性骚扰”的危险,对李慕儿发起来进攻。
那天中午1点钟,天气格外炎热,人们在火热的温度中都昏昏欲睡。这段时候比平常可安静许多了,正式“做贼”的好时机。
我在这关键时刻,扣扣索索,战战兢兢,慌慌张张,左顾右盼地进了李慕儿的病房。屋子里开着空调,一阵凉气沁人心脾。李慕儿正把玩着手机。
微笑着对我说:陈医生中午不休息啊,挺敬业的嘛,来,到这里坐坐。
李慕儿拍着床沿。
后来我回想起来,其实从进门开始,李慕儿就在给我机会。因为一个女人不太会请男人到她的床沿就坐。
而李慕儿的这个动作正让我色心大动,我壮着胆子迈着方步走到了她的床边,并装模作样地看看她床头的巡房记录。
李慕儿捋了捋头发,说:坐呀。聊会儿天。
我干咳了一下说:你家人呢?
“刚刚回家,我又不是小孩子,成天要她们在这里干嘛呢?”李慕儿笑得很灿烂,我都看呆了。
如果不是我嘴巴抿得快,估计口水都会滴滴答答流下来。
我问这话是有含义的,别他妈的在干好事的时候,她家人从外面闯进来,那老子吃不了兜着走。那样就糗大了,饭碗弄不好就丢了。
既然打探到了准确情报,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我厚着脸皮抓住李慕儿的手,看了看。她也不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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