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10-29 10:36:24
我用右手把酒瓶的瓶盖一上一下抛着,嘴里说:时间不确定,似乎就是慢慢,慢慢地不爱了。
本人发誓这是真话,时间就像一把锉刀,缓缓地,抽丝剥茧地把我们之间的感情给挫没了。虽然我力求保鲜,但那把锉刀异乎寻常地坚硬,铁面无私地挫来挫去,乐此不疲。
在我印象中吴小萍没喝过这么多酒,她今天醉态可掬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吴小萍嘿嘿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慢慢”这个时间真让人绝望。
说完她就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我估计她酒劲上涌,昏昏沉沉了,才憋不住地伏在桌子上。
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平躺下来,吴小萍就像毫无知觉的人一样,任由我翻来覆去地摆弄她。
把她安顿好了,我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远去的行李,再也不回来的行李。看着自己居住几年熟悉的房子,心里不免伤感,诚然,这所房子起码还是承载过我与吴小萍的快乐、希望的。当年买了这所房子,光在装修上我们就争执了好几回,最后是百般协调才确定下双方都满意的方案。
吴小萍在新房入住后的第一个晚上,长叹一声:陈为,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了。
只是时光荏苒,这个家已经支离破碎,而我也变成了丧家之犬。
那时的我根本就没想到与吴小萍有离婚的可能。最差的打算是,我在外面有几朵隐秘的野花,吴小萍依然是掌握主权的大房太太,仅此而已。其实到了我这个年龄,再离婚已经不符合商业规律了,得分财产吧?这是笔多亏的买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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