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我大学同学孟涛,这小子长的挺帅,前些年玩弄了不少善良无知的青年女性,却不懂得细水长流,恣意滥交,结果“操”劳过度,四年前的一个夜晚软下来就再没**过。这几年扒遍了整个区的电线杆,就找上面的小广告,祖传老军医没少看,宫廷偏方没少吃,三鯾酒、大力丸、附子、干姜、肉桂、肉苁蓉、驴肉、蛇肉、淫羊藿、阳起石...逮什么吃什么,体重猛增,小弟弟却倔强的垂头丧气不见起色。
你小子有什么事儿啊?大半夜的瞎鼓捣。
我一听是他,心里的气就消了几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一来是大学同学,有那么一种血浓于水的感情,二来就是对他那方面不行这件事我比较怜悯。作为一个男人,老婆因为他那个方面不行了而改投他人怀抱,我想象不出他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和屈辱。
孟涛的老婆是个天生的尤物,尤物二字不是我说的,是见过她的哥儿几个告诉我的。前几年我跑船不当人时,海里来洋里去很少上岸,想见识下这个尤物却苦于一直没机会;后来孟涛那话儿闹革命罢工,还没等我下船呢,她早已忍不住寂寞,勾搭上一个猛男跟人跑了。
你呼哧呼哧喘什么呢?咳,还真打搅你跟嫂子的好事儿了?孟涛在电话里愧疚不已。
我说没有的事儿,大便呢,这两天大便干燥,有点便秘,屎憋的。
他立刻关心的问,严重不严重?真不行就到医院买瓶开塞露,保准大开绿灯一路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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