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胡乱猜疑着,屋里响起了一阵洪亮的声音:“小子,训练成绩不错嘛。”
这又是谁呢?为什么这样呢?我心里一连串问号。
“哈哈哈。”对方畅快地笑了起来。“既然你老子不让我见你,那咱爷俩就‘黑对黑’吧。这不算是见面吧?”
我明白了,这就是父亲常说的虎子。他是军区的副参谋长。
“说,你是想留在机关,还是到边防连队?”他直言快语。
“到最艰苦的地方去!”我的回答却是违心的。那时,流行这种冠冕堂皇的违心话。
“好!好!”他连喊了两声。然后又说:“到了边境上,你要好好约束自己。都说边境上很艰苦,可那里靠近资本主义,花花绿绿的东西太多,你小子可别给我栽了!”
日期:2010-06-09 12:26:35
我被分到了中缅边境的八连,驻扎在海拔2100多米的勐马寨。这里群山连绵,峡谷密布,河流纵横,到处是茫茫的森林和濛濛的迷雾。附近的山头上,坐落着稀零零的山寨,他们有的居住着傣族,有的居住着拉祜族,有的居住着佤族,还有的居住着没有得到正式承认的民族。在我们连队哨卡的脚下,有一条清澈的溪水,当地人叫南佧江,江水的正面就是缅甸,东南方就是名声在外的“金三角”地区。
在这偏远的边境地带,基层政权尚不健全,我们边防连对外是国家军队,对内又要承担着丨警丨察的职责,边民的大大小小纠纷都要找我们,因此,戌边的任务是十分繁重的。我们的连长吴达义,是1960年的老兵,曾参加过出境缅甸追剿国民党残部的战役,我们的营长还是他征来的兵,他之所以在职务问题上“原地踏步走”,据说是裤裆里的东西不太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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