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小斟,她脸红了,眼睛放射出了勾人的光,我经不住她“勾”,就去开了房间。进了房间,还没脱利落,活儿就干完了。起初还很痛快,可她一想,猛地抓了我一把:“该死,我排卵期呀!”
我惶惶不安,问怎么办,她气急败坏地说:“快,快去买紧急避孕药。二十四小时内还能有效。”
我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狗,在车站附近药店狂窜,可他妈的怪了,偏偏就是没有那种药!等我好歹买到了药,她早已上了火车……一坐就是二十四小时之外……
开会回来,她就有了反应。我们的婚礼只有提前了。那时期,大着肚子结婚是很不光彩的。
结了婚,我的承包期也到了。由于心绪没在工作上,没挣多少钱。这时的供销系统,已基本被市场干趴下了,大家便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了。
为了留条后路,我借水行舟,办了停薪留职手续,带着伯父给的二万元启动资金,在潍坊市“十笏园”附近开了家古玩店,主要经营老银元。生意没有大的起落,能够马马虎虎混日子。
也就在这时,我有了女儿,也就在这时,莲莲的母亲成了我们家的“子孙大总管”,只是可怜了那个刘医生。这老头,精神虽然衰老了,身体还挺好的。【接下】
日期:2010-06-19 10:32:25
【接上】潍坊是个新兴城市,没有多少老光景,唯有“十笏园”还能挂在嘴上。每天来逛“十笏园”的游人三三两两,不太间断。去“十笏园”的游人,往往顺便到我店里一看,我柜台里陈列着各种版别的老银元,游人们真正买的不多,但问这问那的不少,因为大洋在当代人的心目中太有位了。安丘副秘书长也来过多次,起初是陪着客人来的,后来是专门找我聊天。他对银元虽然不甚精通,对银元市场的判断却骇世惊俗,他认为,银元的文化价值被严重低估,将来必定加速上行。他的观点逐步得到了验证,我便及时加仓,收益颇丰。为了回报他,我送给了他几枚上品的银元,开始他还客气,后来也就顺水推舟了。这个人像许多机关干部一样,说有钱没有很多,说没钱还有积蓄,于是便小打小闹的搞开了收藏,他们的目的,一半是为了升值,一半是附庸风雅。不管怎么说,我跟安丘建立了关系,也有了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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