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越是不明朗的音节,表达的意义也越丰富和不可猜测。在大榕树村,如果有人评论一个人坏,起码还有一个程度上的区分,但如果用不明朗的音节来取代,那基本上已不可药救了。
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关心自己的人,越南平很是消沉了一段日子,又恢复了以前早上上班晚上回家的生活,默默地早出晚归,默默地风里来雨里去,好像她不曾经历过那些不开心的事,也从不曾经历过快乐。
越南平再次又成为话题,是在半年之后。
在大榕树村,男人理发都是在村里解决的,本地人称“刮头”,每隔5天,邻村的的刮头峰便背着他的刮头箱来到村里,在大榕树下摆开架势,刮头布往人家身上一围,刮头刀便动得飞快,刮一个头才收费2元而已,比剥开一个椰子的皮还简单。
那天是一个圩日,村里一个男人觉得一向让别人把自己的头当成椰子剥皮实在太寻常,便想尝试一下与椰子剥皮不一样的味道,于是他便走进了镇上一间新开的发廊。
那发廊还不错,小姑娘特别多,叽叽喳喳地围上来问他要不要洗头,要不要按摩。其中一个管事的看上去特别面熟,打扮得花枝招展,仔细一看,正是越南平。
越南平好像完全认不出村里的人,若无其事地叮嘱那些小姑娘:“招呼好老板,带他进去按摩。”
既然她装作认不出我,那我就装作认不出她算。这位仁兄这样想着,心安理得地跑进里间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小姑娘按摩,继而又热心地把小姑娘推翻在按摩床上乱摸。两人对这个按摩到乱摸的过程都比较满意,此处删去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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