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7-12 22:41:21
望着那令人不忍卒视的一片狼藉,胡忠庆欲哭无泪。八个大棚被吹翻了六个,其中三个甚至无影无踪;仅存的两个,被压在雪下,已经完全扭曲,无法修膳。十多万元的投入,转眼间灰飞烟灭。
凌晨四点多,风停雪止。熊得聪和雷钧带着睡眼朦胧的兵们赶来的时候,双手被铁丝刺得鲜血淋漓的胡忠庆,疯了似的正在雪堆里往外扒着骨架。
胡忠庆病倒了,一夜之间头发白了一半,嘴角全是血泡。技术顾问负气离去,直到一周后,才在负责协调的师后勤部营房处处长的陪同下,重返农场。
顾问揽下了一部分责任,从师里到农场,都没有再给胡忠庆处分。这位四十多岁的中校,经此一役后,在农场的军人大会上,破天荒的主动作了严厉的自我批评,从此跟在专家后面惟命是从。
腊月二十三,北方传统的小年,农场里旌旗飘飘。今天是实验室落成的日子,雷钧被安排在大院门口值勤。上午十一点,十多辆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向农场驶来。远远地看见打头的黑色奥迪车,雷钧心里咯登了一下,莫不是雷副司令大驾光临?
车队直接驶向与场部相隔数百米的实验室,原本站在院门口准备迎接的胡忠庆,领着几个干部,呼啸着冲出院门,然后又折回来冲着雷钧使劲地挥着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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