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澡堂取眼镜,在管理室问了半天,管理员都说没发现眼镜。我懊恼地回宿舍,心里很气愤,想真倒霉,昨天遇到色魔变态,今天又发现眼镜丢了,不知道什么人这么爱便宜,眼镜偷了有什么用啊?我的眼睛一只正常,一只严重散光,两只眼睛相差将近两百度,我诅咒偷我眼镜的走路摔大交。
晚上王尧回来,问我眼镜找到没有,我说没有。我一想到眼镜那么贵,又要破财了,心里很不爽。
第二天,我去了学校门口的大明眼镜店,查了查镜片价格,稍微好些的都要八百上千,我很受打击。
晚上,在宿舍我什么心思都没有,拿了笔在纸上乱划,想来想去我存折里那两三千块钱怎么应付新学期开学一学期花销。所里活那么重,老板又不发钱,我叹了口气:现在的研究生体制就是典型的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狗急了要跳墙,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这不是逼我们拿做学问的时间出去找活儿干麽。
北京的东西就是贵。我郁闷地想。
我开着台灯,还在纸上乱划。王尧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他这天很沉默,回来把包一扔,就往床上一躺。
我低着头还在划。眼前一晃,一副眼镜扔到我面前本子上。正是我那副眼镜。
我惊喜地问:“哪里找到的??”回头看王尧。
他又退回到床上躺着,鞋子也没脱,看起来很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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