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欧阳并不认同, “凡是未婚的哲学家大抵都有过眠花宿柳的经历, 他那个时代梅毒盛行,染上这种病实在没有什么奇怪。”他本来是想说宿女支的,见有女眷在场, 稍稍改了下修辞。接着他又谈起尼采,他一生未婚, 到最后还是没敌过女人的诱惑, 染上了梅毒。超人是不存在的, 人最好还是要遵从自己的天性。如果nietzsche结婚了, 或许不致如此。
二小姐不满道,“你这样说,好像一个男人结婚纯粹是为了性的稳定和安全。”
“性倒并非全部,一个男人不结婚,就像没有根的浮萍,非得有家庭和子女,才能有稳定的根基。况且家业也需要传承下去。这方面哲学家倒不如精神分析学家了。”欧阳举了弗洛伊德和荣格的例子,这两位都有稳定的家庭,贤淑的妻子和许多孩子。
杜加林并不很赞成他的看法,“要想传承也未必要通过血缘罢,nietzsche的理论不会因为他的死亡或者他没有子嗣就终止。这么些先贤,传承他们精神的可大都不是自己的子孙。况且除了孔子,谁能家承千年?”
“弟妹的想法倒和念之一致,不过我指的传承和你说的并非一回事,我说的是血缘和家业,这个总不能传给别人。想来弟妹也不同意念之把家产传给外姓人吧。”
傅与乔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财产是念之的,一切都由他支配。”杜加林想,她不同意有什么用,又不是她挣的钱。事实是,傅与乔倒真的把所有财产都给了外人,而她还是受益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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