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恰巧是周末,想如一早就把曲洋约来了。自己不知想如是怎样和曲洋说的,只暗笑矜持而又傲慢的曲洋连一眼也不屑于投向傻川子,而傻川子早已是脸红气短、不知所措了。
‘……我昨天去收煤黄的时候价钱没谈下来,今天我准备去直接把它提溜回来,哈哈。川子你放心,这算不上偷,那些人都是从外地到这里打工的,煤黄是他们从矿里偷出来的……你只要以打听道拖住那家的老俩口……’
‘多大点儿事儿,一会儿去给它拿回来不就完了。’正不知在曲洋面前该如何是好的傻川子立刻故作洒脱地应了下来。
自己站在那老夫妇家前院的栅栏门外,透过穿堂门的玻璃就可以看到逡巡在后院栅栏门外的傻川子。傻川子一脸的惶恐和久久的迟疑不决令自己既焦灼又恼火,恰在这时,那老妇人脚步蹒跚的去了后院,傻川子这才战战兢兢地上前同那老妇人搭讪,那老妇人爱搭不理地应了几句之后便推开后院门蹒跚而去了。剧烈的心跳使大脑一片空白的自己在一种难以形容的窒息中几乎失去了呼吸,也许是凭着一种原始的欲望和本能才挣脱了脚下那迟疑的牵绊,疾步走进了穿堂儿,南屋突然传来孩子的嬉笑声,惊得自己在穿堂内呆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扑进空无一人的北屋,拉开那里面已是空空如也的地柜门看了一眼后立刻逃也似的向外疾步奔去,刚出门,迎面恰巧遇到了一个赶回家来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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