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中没有人说话,机舱里一片沉寂。意大利人已经拉开舱门,夕阳直射进客舱,老人的银发和白色西服都涂上了金黄的颜色,风把老人的头发吹起,人们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头发飘动的响声。
“先生,如果我能活着,我愿意见你的儿子。”一个声音在前舱传过来,那个比利时老人继续说:“还有你的孙女。”
犹太老人只来得及转过面孔望一眼比利时老人,他肯定要说一声谢谢,卡姬娅的枪响了,枪弹一下把老人撞出舱门,乘客没有听见老人坠地的声音,枪声震耳欲聋。
肯尼亚方面给飞机提供了药品和食物,他们将东西放在飞机下面然后退出开阔地。玛尔塔并没有派人领取药品和食物,特殊的训练中有很重要的一项警告:“不能使用敌方提供的任何物品(包括食物),敌方会利用技术上的优势在物品中安放不利于你的设备(包括致毒物质)。”玛尔塔担心食物中的某些物质会使食用者中毒而失去抵抗能力,1979年意大利红色旅的战士因饮用意大利警方的奶酪而失去知觉,导致了劫持意大利司法部长的失败。玛尔塔还另有用意:拒绝人道主义援助意味着人质在恶劣的环境下失去起码的生存条件,它无疑将成为迫使法国方面做出妥协的重要法码。
“法国佬这一回不惜血本。”玛尔塔说,“他们不会继续等待,我已经预感到他们就要采取武装行动。”玛尔塔的眼睛闪着狂热的光芒,她的两腮有些凹陷,病态的红晕几天来一直挂在她的脸上。玛尔塔每天都要把善万新领进隔舱,后来她狂暴地把头等舱的乘客驱赶进尾舱,她就和姜万新在头等舱的座位上做爱。玛尔塔有些让人害怕,她把椅子砸翻清除碍手碍脚的部分,然后在做爱时狂喊大叫。她的行为感染了她的部下,意大利人和卡姬娅也在换班后死去活来地做爱。黑人面对这一切无动于衷,他看也不看自己的同伴,只是偶尔注视枪口并且不时用枪瞄准某个人质,他的快感来源于被瞄准者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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