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筋转了转,计上心头。我对卢真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猜裴蕾一定猫在宿舍睡觉呢?不信咱俩打个赌,赌宝誉餐厅一顿宫爆鸡丁的。”
卢真想了想:“好,就跟你赌。要是她没在宿舍睡觉你就请我!”
没问题!我心中暗自好笑:卢真你脑袋白长这么大个儿,你的智商都是液体,都是浆糊!如此又让我白混了顿鸡丁吃。
回头逮了一个裴蕾宿舍的女同学,我问:“嘿,裴蕾怎么没来上课啊?”
那女同学用奇怪的眼神瞥了我两眼:“裴蕾发烧39度多,刚才在宿舍躺了一会儿,后来大发了,现在校医院输液呢。”
“啊——”我惊叫一声,几欲晕倒。
“用着这么吃惊吗”,女同学接着说:“你刚才和裴蕾吃饭的时候不是已经知道她病了吗?你还叮嘱她别来上课,在宿舍睡一觉来着。”
眼前一黑,这次真倒了。
“我靠”,卢真一下子蹦了过来:“你丫也忒不是人了!都是你安排好的你还跟我赌!幸亏人裴蕾病大发了,你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毕……孙子!真孙子!”
整个两节课,我一直没精打采。卢真见状弹了我一脑嘣儿:“去吧,去看看那小妞,瞧瞧你那副魂不守舍的德行,你呆这儿也是心不在焉。”
我翻了翻他:“你知道个屁!我是心疼我那盘宫爆鸡丁!”
我赶到校医院的时候裴蕾第一瓶药还没有输完,她微微发抖,面无血色,烧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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