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在激励我要我挣开年龄的茧缚,释放出内心的蝴蝶来。
我朝他勉强一笑,也握起了拳头。
他满意的走了,我摸摸脖子,脖子又痒了。
去你妈的蝴蝶,害老子要去医院。
我要上路的时候想,去医院太贵了,也没什么熟人,对了,熟人。。。
我在草丛找到了那个蝴蝶尸体,准备去丨警丨察局给那个法医看看。
随便问他被咬了碍事不碍事,没什么大事就不去医院花那冤枉钱了。
法医见了蝴蝶尸体眼睛睁的比牛还大,我推了他半天他才醒悟过来:对着我大叫:你们小区难道以前是个珍稀动物园?你下次来是不是要给我捎只北极熊掌来?
我抓抓头皮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叹了口气对我解释说:你知道不知道,上次你送来的娃娃鱼尸体,不是我们国产的娃娃鱼,而是一种凶猛的美洲大鲵,经常在水边对人畜发动攻击。是我们国家严禁进口的。
“而你现在送来的这只蝴蝶,”法医指着蝴蝶的尖吻说,你看到这尖嘴没有?这是只有法国马赛山区特有的一种食肉蝴蝶,靠吮吸动物体液生存,好在这次叮的地方是你脖子,要是按它们习惯先吸食眼球部位,你现在。。。
我打个冷战,突然想起来月光下一群哭嚎的瞎猫,难怪它们的眼睛上都有一个针孔。
难怪现在小区里猫啊狗的都绝迹了。
我连忙问法医我脖子上的包碍事不碍事,他想了想说:问题不大,一两只蝴蝶毒性不是很大,我给点消毒药水给你回去擦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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