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这组6个人又分成两组,3个人一组,各自安装一台分水阀。大鼻子,沈白脸,还有一个叫张明根的人一组,张明根扛着铁葫芦在前面走,大鼻子和沈白脸抬着阀走在后面。
经过几个舱室后,大鼻子和沈白脸实在累得不行,就把阀放了下来歇歇,大鼻子招呼张明根说:“等会儿,坐下来抽根烟再走。”
按理说,在这样的工地上是不允许出现明火的,但是监管安全的鞭长莫及,工人们在下面作业香烟照抽不误。在喷漆工没进场前,没谁在乎禁烟的规定。
张明根说:“前面过两个舱就到了,我先把葫芦送过去,等会儿来接你们。”
大鼻子和沈白脸听他这么说,自然满口叫好。
可是,他们抽完一支烟后,张明根还没有出来。
大鼻子喊了一声:“明根。”里面没有张明根的回应,只有一个电焊工从侧视里探出头来,取下面罩朝他们看看。沈白脸扔了一根烟过去,那人笑着接了,说:“找谁呢?”
大鼻子说:“没什么,这小子可能是懒得上岸,不知道钻哪个遍舱去撒尿了。”
随地撒尿是船厂工人私底下的陋习之一,同吸烟一样,是禁止也禁止不了的行为。开玩笑,那么大一条船,要爬上爬下跑到船坞外面的厕所去,来回没有半小时也得二十九分钟。就算你愿意废那个时间,你能憋得住尿不!
三个人都没有多想,抽着烟聊了会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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