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衣服,看到狗剩叔站在当院里,神情惶恐;司机坐在面包车里,一个劲地抽烟。我感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跟着独眼钻进了面包车,惊奇地问:“咋回事?”
司机说,才娃出事了。
原来,就在这天黄昏,司机和才娃叔开着面包车偷偷跑到了那晚我们喝酒的那座村庄,来到村庄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司机让才娃叔翻墙进去偷那个据说是宋瓷的盐罐子,他在村外接应。
司机说:“那天晚上我们坐席的时候,明明没有狗,不知道咋个搞的,翻墙进去就被狗咬住了,才娃大声叫唤,全村的狗都叫,有人喊‘来贼了’,就把才娃逮住了,我只好一个人回来报信。”
面包车一直开到中午,才在一座小镇子上停下来,这里已经是另外一个省份。我们在镇子上仅有的一家旅社住下来。
独眼一直在打电话,神情很诡秘,后来,他来到了镇子外的一条小河边,避过我们,还在通话,也不知道他在和谁通话。
一个多小时候,独眼才进来,他说:“今晚有一个墓子,刚才老板说了。赶紧睡觉,今晚行动。”
当天晚上,我们来到了一座更加偏远的山区中,周围几十里都没有人烟,隔着一道山梁,能够听到狼的嗥叫,还有不知道什么野兽,从身边的荒草丛中跑过的声音。月亮挂在山巅上,像一张玉米面烧饼,颜色金黄,半天也不动一动。
司机照样拿起望远镜,爬到了一棵枯树上探看。独眼拿着洛阳铲前后左右取样,和上次比起来,我感觉他这次不够专心,每个眼都是浅尝辄止。十几分钟后,他用洛阳铲在双腿之间墩了墩说:“就是这样了,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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