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德蓓来美国后我才知道这个小屋还接待过安大同学。有一年李琦玫田德蓓陈玉立三人到北京旅游,她们到北京后第一晚是住在那个小屋的,陈玉立说条件是简陋了点儿,李琦玫说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我说实在对不起同学,当年在北京就这个条件。
我大学毕业分到北京工作后不久的一个星期天,去那个小屋看看潘雅,发现里面坐着个外国女人正和潘雅聊天,潘雅说这是大妹妹的英语老师,她见了我十分惊讶,她说我妹妹从来没跟她提过还有一个这么潇洒的哥哥,我一看不好赶紧跑了出去。这是我一生见到的长得最丑的美国女人,也就是这个才女当年一纸推荐信,我大妹妹获全额奖学金去Yale读书。
文丨革丨那个时期,有多少人落难,可能连个遮风避雨的窝棚也没有,我们家还有个六平米的小屋,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其实有这么一个人生机会又何尝不好,特别是对年青人。小妹妹潘雅是我们家孩子中最先成名成功的,她的成长期几乎都是在那个小屋度过的,她在米市大街开的思思酒家以及后来开的大学生酒家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已风靡全北京了。
几十年过去了,那六平米的小屋对我们的生活似乎已不太重要,可留在我记忆中的仍是那方方正正的小院,那抱尸的杨大爷,那常年照顾我们生活的杨大妈,那啃鸭架子的老李头儿,那一声不响的米大妈,那写进这篇散文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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