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定级的时候为十一级,工资为二百一十七元。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段时候父亲长期在外地“四清”,工资是全额送到母亲那里,然后母亲从中拿出五块给我让我去给父亲交党费,母亲还特意对我说,父亲常常自己交十块,太积极了。我那几次表现不错,如实把钱交给了部里的叔叔,如果按平常习惯,把钱自己装起来,那可真把老父给吭了。我长大后轮到我入党的时候,我那时薪水八块钱一个月,每月发薪后从中取出两毛钱交给党小组长,党小组长收齐后交给党支部的组织委员,有时侯还有安民告示,最后再上交给团一级的组织部门,最后这些党费到哪去了,很少有人过问。我们在上党课时,党支部书记总是号召我们“把一切献给党”,自己的一切都是党的,所以交一点党费也是应该的。我自己下海以后,挣的钱总的来说要比在党内时要多得多,但总有危机和孤独感,十分怀念过去在党内时候的无忧无虑的生活,这就是党的凝聚力,组织的力量。
文革中在一股极左狂热思潮的鼓动下,这股极左狂潮把一些纯朴幼稚积极向上的年青干部搅得浮躁不安,既千方百计想方设法表现自己。人在任何时候都会攀比的,只不过各个时期表现手法不同。我们那个时候,做好事爱攀比,生活艰苦朴素爱攀比,学习毛主席著作爱攀比,甚至交党费也攀比,单位有个这样的人常常搞得你哭笑不得。你交一块党费,他一定要交两块,你交五块,他一定要交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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