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屋,一股人气飘来,一个在美国已打过十一年工的哈尔滨人粘住我,好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战友旧地重逢。那个台湾人还在,仍然在楼道里走来走去,我对那位工友说,这个人三年前我就认识,老革命了。
晚上住客一个个前后脚回来,按常理说,是我召集开生活讨论会的时候,这次大家只简单同我寒暄一句,就到了自己的床铺上躺着了。开始我还感到很奇怪,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后来仔细一看,原来每人手里一台电脑。我一想,完了,这一晚白住了。
我早早地爬上我的上铺,下铺的小伙子说一定要开着空调,可以把蚊子吹走。我在上面让冷风吹得无法入睡,爬上爬下上厕所,也想过去找那个台湾人聊聊,他说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一大早,小伙子醒了,随手把空调关了,小屋才静下来。我说,你怕蚊子咬,多吃点辣椒大蒜就不怕了,小伙子也会说,大哥,你才在这里住了一晚,不明白这里的情况。
我第一次看美国网球公开赛,精彩的表演始终敌不过阳光催眠,我呼呼地睡着了。睡醒了,又觉得浑身发痒,越蹭越痒,我掀开上衣看胳肢窝,已显出一片红斑,我猜大腿根也一样,一定是臭虫虱子咬的。
可能也是心理作用,这几天我写虱子,大腿根胳肢窝就痒,快写完了,耳朵根儿痒起来了。
09/19/2009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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