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朝臣炫耀他新娶的人。
霍乐师嗤了一声:“他倒是好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写什么,我总要写死几个人,我才能感到快落(ni)
要考试啦,二更就……“我正在写呢,不要急”(确认鸽了,不鸽会肝功能衰竭
☆、长梦
沈辞柔摸不准霍乐师是什么意思, 抿抿嘴唇,没说话。
霍乐师没接着说下去, 另起了话头:“我刚刚……做了场梦。”
“梦?”
“是啊,梦。很长的梦。”霍乐师靠着墙, 眼睛里浮出一层经年的大雾, 迷迷蒙蒙, 是他故去多年的时光, “我梦见阿静和阿兰了……”
听着像是两个娘子,但霍乐师无妻无女, 往常也不见有什么亲戚走动, 沈辞柔从没听过他提及:“那是……”
“阿兰原本该嫁给我的。”
沈辞柔一惊:“那,那她现在在哪儿?”
“她死了。”霍乐师说, “二十二岁的时候, 她就死了。”
他蓦然想起当时突厥草原上的风沙, 哥舒兰替他挡了一下,在他面前被围攻奇袭的突厥兵斩下马, 黑发红衣在风中被吹起, 新鲜的血一直飞溅到他脸上。
霍乐师深深地吸了口气, 仿佛又闻到草原上的腥气,是牛羊的脚印,也是泼洒在草地里的血。他轻轻地说:“我连阿兰的尸骨都没法带回来,只一把火烧了,骨灰扬在外边。”
时人讲叶落归根,火葬尚且说得过去, 连骨灰都洒了,沈辞柔听得胆战心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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