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满脸是血的脸。颅骨已经被挤扁,右眼珠子连着肉筋悬吊在脸上,七孔流血,脑浆和头发黏成一团。鼻梁已经断了。嘴唇被撕掉了一半,半死不活地耷拉在鼻孔下方……
这哪里还有活人的生气!这怎么可能是活人?
老周只觉得气血翻涌,所有的血都像逃命似的涌向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他难受地捂着那颗本来就有功能缺陷的心脏慢慢向后倒去。
那女人对他诡谲的一笑,潇洒地从护栏边跳了下去。
噗通。
……
这天清早周铁就觉得心神不宁,正好要去父母家拿户口本,随便就买了点补品给家里送去。
还没停好车,周铁就看见家楼下站了好些邻居,正在指指点点。
他伸头一看,父亲站在楼顶天台的边缘,摇摇欲坠。
吓得他跳下车就冲过去。
“爸!爸——!不要跳!”
他一边狂喊着,一边飞奔。楼下围观的群众看到跳楼者的家属来了,很自觉的让开一条道。
就在人潮分流的时候,老周像沙包一样毫无挣扎地坠了下来。
正好落在周铁的跟前。
脑袋瓜子如熟透的西瓜般笑呵呵地裂开了口,瓜瓤涂了一地。
但,除了白白的脑花竟然没有一点鲜血。
只是这些,过了好久,周铁才反应过来。
周铁请了假,在家陪伴崩溃的母亲。母亲几次哭到昏厥。这让孝顺的周铁承受了丧父之外的更多痛苦。
通过跟母亲的交谈得知:昨晚父亲根本就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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